回到家,洛小夕看见妈妈和家里的阿姨正在打包她的行李。 夜很黑,许佑宁睡得很沉,没人知道穆司爵逗留的那大半个小时里,有什么从他脑海中掠过……
穆司爵一身浴袍从浴|室出来,头发还滴着水珠。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,杨珊珊毫不怀疑自己早就死在许佑宁的目光下了。
“穆司爵!”许佑宁狠狠的砸过去一个枕头,“你就是个趁火打劫趁人之危的小人!无耻!下流!” 许佑宁长长的吁了口气:“真像回到了小时候。”
“很奇怪吗?”穆司爵波澜不惊的斜了阿光一眼,“不通过相亲这种手段,你觉得她能把推销出去?” 从陆薄言提出补办婚礼那天起,她就期待着婚纱做好,毕竟穿上婚纱嫁给陆薄言,曾经是一个她认为遥不可及的梦想。
无尽的吻,淹没苏简安…… 准确的说,是看到陆薄言扶着一个女人从公司走出来。
跑过一个又一个登机口,终于,F26出现在许佑宁眼前。 说完,男人手一挥,其他人立刻开始翻箱倒柜,把一个好好的家翻得乱七八糟。
“薄言是我儿子,我当然也相信他,但是我不相信那些对他虎视眈眈的女人。”唐玉兰拍拍苏简安的手,“总之,你还是多个心眼。” 那天回去后,他总是想起那个吻和当时的许佑宁。
她朝着穆司爵做了个气人的表情,转身跑上楼,到了楼梯中间又停下来,回头看着穆司爵:“还有,诅咒人是不好的,杨珊珊如果真的一路顺风坠机了,你的杨叔叔会很难过。” 联想一下昨天晚上的事情,不难明白陆薄言的意思。
“大哥!” “不想。”穆司爵不假思索的拒绝,修长的手指抚上许佑宁的唇|瓣,“我想尝这个。”
许佑宁愣愣的系好安全带,默默的想:也许穆司爵觉得这个地方风水不好,换个地点再把她淹死。 “哥!”
“我有小孙陪着,不用你担心。”顿了顿,许奶奶叹了口气,“再说我现在唯一牵挂的,就是你的终身大事,了了这桩事,外婆就可以安心的走了。” “谢谢。”苏亦承笑了笑,“也谢谢你帮我保密。”
他的眉间,有着真真实实的担心,也许是上次的事情给他留下阴影了。 一个小时后,轿车停在A市最著名的酒吧街。
“他说你在A市的底子不干净,他会把你送进监狱。”Mike耸耸肩,“之前我选择和穆司爵合作,就是因为我知道他永远不会身陷囹圄。而你,在A市显然还没有强大到那个地步,我不会找一个不稳定的合作对象,否则你出事后,受最大牵连的人就是我。” 她根本忘不掉,只要靠近穆司爵,一切都会被唤醒,像黑夜中睁开眼睛的精灵,在她身体的各个角落作祟。
“呃,我无声无息的消失,你不高兴吗?”洛小夕问。 有一个朦胧的可能浮上许佑宁的脑海,但是她不敢说出来,更不敢确定。
许佑宁笑了笑:“我以为经过刚才,答案已经很明显了。我错了,你比我想象中要迟钝那么一点。” 许佑宁扔开袋子,把包包里里外外翻了一遍,结果什么玄机都没有找到,不死心,再翻一遍。
在家的时候还好,厨房离客厅有一段距离,她看不到也就想不起来。 而许佑宁回过神来时,双手已经攀上穆司爵的后颈,不自觉的回应他的吻。
晚饭还是周姨送到房间来,有汤有菜,荤素搭配,营养很全面,对伤口的恢复非常有利。 沈越川今天穿一身很正式的蓝色西装,头发挑染过,打理了一个非常年轻的发型,胸口系了个领带结,整个人看起来比平时年轻了不少,而且多了一种俊逸的味道。
“谢谢阿……”最后一个字卡在许佑宁的喉间,她不可思议的看着阿姨,“穆司爵……会写菜谱?”炸裂,这不是童话故事,是惊悚故事好吗? 如今穆司爵这样做了,她却感觉……她不配穆司爵这样对待。
如果事后许佑宁来质问他,他大可以回答,女孩子走这条路,就要做好这种准备。如果连这么点小事都无法接受,她混不久,不如早点回去火锅店当服务员。 六点多,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帮佣的阿姨上来敲门:“许小姐,晚餐准备好了。”